让他跪了。”

“徐璈是真的知道错了!”

老爷子心说那小子估计不会觉得自己有错,话到嘴边却换成了妥协的一声冷哼。

“多大的人了,竟是越长越回去了。”

真几岁时挨了罚受了骂,不足肩膀高的小人儿也倔得很从不低头。

长大了实在胡来,被鞭打罚跪甚至是打板子,抽得皮开肉绽也不见皱半下眉头,如今竟是学会跟媳妇儿告状了?

桑枝夏担心老爷子又重新抄起了家法的鞭子,赶紧找补说:“这话可不是徐璈让我说的,我就是自己觉得武力责罚弊端大过益处,祖父我……”

“那你大字没写好被打手板的时候,怎么不说这话?”

桑枝夏摸了摸鼻子小声哼哼:“那不是祖父手下留情,也没打疼么?”

她一直觉得老爷子雷声大雨点小,谁知对徐璈竟是如此手狠!

桑枝夏想着徐璈不想被自己发现,走路竭力保持正常,结果却挣裂开了无数细小口子的皮肉,不由自主地为徐璈求情:“祖父,徐璈真的知道错了,您说也说了罚也罚了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吧?”

照徐三叔的意思,老爷子罚人,特别是罚徐璈,从来就没有一次就收手的时候,一直都是三天起步。

按从前的经验来看,今日等桑枝夏去了地里,徐璈只怕是还要去接着罚跪。

那怎么能行?

桑枝夏正想说徐璈要去地里帮自己的忙腾不开手,谁知老爷子盯着她看了一眼,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儿。

“罢了。”

“你都来巴巴地为他说情了,再揪着不放倒显得我这个老头子得理不饶人,不过……”

桑枝夏随着老爷子的话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,再听到的就是老爷子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既是知他时有出格,又舍不得见他被罚,往后察觉到什么就多几分规劝,免得太过。”

“那混小子不见得听你婆婆的,也不大会听我的,你说的话管用,该说的时候就别太纵着他的性子胡来。”

“否则你要是不想管,那就只能是按我的法子来了,到时候你别心疼来跟我嗷嗷。”

桑枝夏眨眨眼神色有些悻悻,老爷子却嗤了一声:“行了,答应你就是没事儿了。”

“你不是要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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